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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震惊的关于三峡大坝的12个语言

时间:2017-07-14 10:48来源:狸窝宝典 作者:GEGE 点击: 在线客服
第一部分:黄万里惊人预言:三峡大坝最终将被迫炸掉! 他当年的助教回忆说,黄先生最大的特点就是为人耿直,敢说敢言,不管什么时候,不管针对谁,他都是照说不误,有时可以说是
第一部分:黄万里惊人预言:三峡大坝最终将被迫炸掉!  他当年的助教回忆说,黄先生最大的特点就是为人耿直,敢说敢言,不管什么时候,不管针对谁,他都是照说不误,有时可以说是口无遮拦。在他对三门峡工程的意见中,这种性格得到了体现。——其实我们国家急需要这样的知识分子,而不是一伙马屁精。我们身边马屁精人实在太多,的确令人作呕。
  半个多世纪以来,黄万里以学识渊博、观点独到而蜚声中外,更以敢讲真话、仗义执言而在学界独树一帜。从这个意义上说,黄万里的离世意味着,在国内重大水利工程讨论上,另一种声音的消失
  2001年8月27日下午3时5分,在清华大学校医院一间简朴的病房,90岁的黄万里先生溘然而逝。
  黄万里(1911.8.20-2001.8.27)
  黄万里,清华大学水利系教授,著名水利工程专家。自1937年留学归国起,倾毕生心力于国内大江大河治理。
  9月4日的追悼会上,他的一位学生告诉记者:在国内水利学界,多年来,黄万里代表着科学家的良心。
  他当年的助教回忆说,黄先生最大的特点就是为人耿直,敢说敢言,不管什么时候,不管针对谁,他都是照说不误,有时可以说是口无遮拦。在他对三门峡工程的意见中,这种性格得到了体现。
  1957年6月,由周恩来总理主持,水利部召集70名学者和工程师在北京饭店开会,给前苏联专家的方案提意见,谈看法。参加这次会议的所有专家学者,除了一位名叫温善章的人提出改修低坝外,只有黄万里一人,从根本上全面否定了前苏联专家的规划,其余的人异口同声,赞成三门峡大坝上马,认为三门峡大坝建成后,黄河就要清水长流了。研讨会开了10天,黄万里参加了7天,也辩论了7天,到最后,会议就成了以他为对象的批判会。
  孤身反对三门峡工程,被划为“右派”
  1957年上半年,三门峡工程即将开工。黄万里在水文课堂上给同学们讲述了他对三门峡工程的看法,一是水库建成后很快将被泥沙淤积,结果是将下游可能的水灾移到上游成为人为的必然的灾害。二是所谓“ 圣人出黄河清 ”的说法毫无根据。因为黄河下游河床的造床质为沙土,即使从水库放出的是清水,也要将河床中的沙土挟裹而下。在课堂上,他对“圣人出黄河清”的说法甚为不屑,使人觉得这种说法实出于政治阿谀而缺乏起码的科学精神。
  早在1956年5月,黄万里就向黄河流域规划委员会提出了《对于黄河三门峡水库现行规划方法的意见》。这篇文章刊于《中国水利》1957年第八期,并收入了《三门峡水利枢纽讨论会资料汇编》(1958年4月水利电力部印)。意见书全面否定苏联专家关于三门峡水库的规划,而不是只在个别问题上持不同意见。在反右期间,向一个党支部书记提意见就是“反党” 。指名道姓地说邓子恢副总理的报告“不正确”。光这一句话就够右派了。
  1958年11月25日,三门峡工程开始黄河截流。1960年6月高坝筑至340米,开始拦洪,同年9月关闸蓄水拦沙,是年潼关以上渭河大淤,淹毁良田80万亩,一个小城被迫撤离。库内的水位在涨,库区的农民一批批挥泪踏上离乡背井之路。这一切不几乎都在黄万里的预见中吗?其实,黄万里只是本着科学家的良知,说出了关于黄河及泥沙与三门峡大坝问题的科学的真话,可是他被非民主决策击败了,他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右派分子”。
  于是三门峡工程改建的“两洞四管”方案确立。改建的四条钢管于1966年7月投入运用,增建的两个隧洞分别于1967年8月、1968年8月建成,水库淤积开始减缓,排沙能力依然不足,潼关以上河床“翘尾巴”淤积还在继续。
  事实虽证明真理在黄万里一边,但令人伤心的是,有些人反而迁怒于提出正确意见的黄万里。1961年,黄万里“奉命在密云劳动,与昌黎民工同居同食同劳,所居半自地下掘土筑成。”“文革”中更贬他到三门峡挖厕所以示惩罚。
  三门峡工程的一切问题和灾难都按黄万里的预言来了。我们从这一重大失败中总结教训,可以使我们获得大量思想资源。但传统文化的惯性却导致一些人要隐瞒真相,歪曲事实,混淆是非,为自己、为大人物、为尊者,文过饰非。
  六次上书中央谈三峡问题
  1980年2月26日,在度过了22年半的右派生涯后,黄万里终于获得了右派“改正的决定”。决定只有短短几行,称:“黄万里同志原划右派问题属于错划。经中共北京市委批准予以改正。恢复政治名誉,恢复高教二级教授的工资待遇。”
  经历了20多年的冤屈镇压,黄万里仍没学会看政治风向表达学术观点。从上三峡大坝的消息传出后,黄万里就先后给众多国家领导人上书,不遗余力地反对在长江三峡上建大坝。
  他认为:从自然地理观点,长江大坝拦截水沙流,阻碍江口苏北每年十万亩的造陆运动;淤塞重庆以上河槽,阻断航道,壅塞将漫延到泸州、合川以上,势必毁坏四川坝田。
  目前测量底水输移率尚缺乏可靠的手段,河工模型动床试验在长期内长段落中尚欠合理基础,只可定性,不能定量,不足以推算长江长期堆积量。故此而论,长江三峡大坝永不可修。如果是为了发电,可在云贵湘鄂赣各省非航道上建大中型电站,它们的单价低、工期短,经济效益比三峡大坝发电要大四倍以上。就流域经济规划而言,也应先修四川盆地边缘山区之坝,如乌江电站等为宜。
  此外,从国防的角度看,大坝建起来后无法确保不被敌袭,也很不安全。黄万里预言:“ 三峡高坝若修建,终将被迫炸掉。 ”同时,他还指出,公布的论证报告错误百出,必须悬崖勒马、重新审查,建议立即停止一切筹备工作,分专题公开讨论,不难得出正确的结论。
  1986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决定对三峡工程进行论证,黄万里教授没有被邀请参加工程论证。黄万里数次给中央领导人和政治局,国务院总理、副总理、国家监察部写信,痛述三峡工程的危害。要求中央决策层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陈述为什么三峡工程永不可建的原因。但没有答复。
  黄万里晚年病重昏迷中仍喃喃呼出:“三峡!三峡,三峡千万不能上!”2001年8月27日,他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了人世。
  黄万里报憾辞世
  “圣人出,黄河清”是封建时代的人文思维,带有谶纬迷信色彩,在严肃的科学论证面前,本来上不得台面。但当时的某些参与决策者,竟然将这种腐朽观念奉若神明。苏联专家不会懂得这个掌故,肯定是中国人才会搬出这种错误的人文思维作为武器,为错误的技术思维开路。该工程当时没有问责制,如今要想问责,主要决策者已经不在了,剩下几个技术官僚和科学“泰斗”,在责任上“顾左右而言他”,肉烂嘴不烂。
  在既有三门峡和阿斯旺的前车之鉴、国内也存在众多反对意见的背景下,三峡工程议案于1992年被七届人大五次会议以1767票通过,反对177票,弃权664票,赞成票数之少,在人大历史上是空前的。
  国家机器需要“标准件”,“独立思想者”如黄万里教授者,在历次政治运动中纷纷落马,或被弃置不用,形成了人才选拔上的“精英淘汰制”,这就为好用听话的“标准件”入选创造了条件。经过“文革”对文化、道德的摧残,急功近利的技术思维逐渐占据上风,也就不足为怪了。
  三门峡工程不足四年就现世现报,水利工程逐渐变成了“水害工程”。在难以逆转的生态灾害形成之后,如何恢复生态,能否拆除这个废物,就成了谁也负责不了的“老大难”。谁又能够想象,将来三峡工程正式退休以后,后代子孙该如何为它老人家送终?
  黄万里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对三门峡的意见不幸言中,痛心疾首,反复叨念:“他们没有听我一句话!”晚年病重昏迷中喃喃呼出:“三峡!三峡,三峡千万不能上!”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了人世。如今三峡工程竣工,库区清污成本和长江航运成本剧增,已是不争之事实。据三峡工程防汛办提供的气象资料显示,“今年(编者按:指2005年,下同)4月份三峡坝区天气复杂和剧烈变化程度为近50年同期所少见”,请看《中国三峡工程报》的报道:“今年4月三峡坝区气候反常。气温并没随夏季的到来逐渐上升,反而呈下降趋势。4月末平均气温不足12摄氏度,4月中旬周边山区还出了较大范围的降雪,月内有3次降温过程,温差升降剧烈、颠倒错位的现象严重。另外,4月份全月降水量为236.5毫米,破坝区近10年降水量最高纪录,破宜昌地区近118年同期降水量最高纪录。”
  三峡库区地质环境复杂,暴雨、洪水频发,自古以来就多滑坡。三峡大坝坝址附近区域为坚硬的花岗岩,向上游则多以碎屑岩、碳酸岩为主,包括侏罗纪遗址的粉砂岩。地质容量、环境容量的天然不足,仅国土资源部查明的滑坡就有2490处。近两年我国南北气候反常,今年重庆地区大雨滂沱,多处发生山体滑坡。这些现象是否与生态上的变异有关,虽有待专家们继续观察论证,恐怕也无须久待。
  第二部分:黄万里对三峡大坝的12个预言!
  1、长江下游干堤崩岸;
  2、阻碍航运;
  3、移民问题;
  4、积淤问题;
  5、水质恶化;
  6、发电量不足;
  7、气候异常;
  8、地震频发;
  9、血吸虫病蔓延;
  10、生态恶化;
  11、上游水患严重;
  12、终将被迫炸掉。
  第三部分:三峡工程能抵御多少年一遇的洪水?
  作者:蔡慎坤
  连日来,长江流域又爆发特大洪水。央视新闻客户端报道:“根据安徽省民政厅今天(7月5日)的消息,截至今天9点统计:安徽省累计受灾人口1053.4万人,因灾死亡29人,直接经济损失超过220亿元。”
  而武汉市防汛指挥部相关负责人表示,6月30日20时至7月6日10时,武汉强降雨累计降下560.5毫米。这场降雨突破武汉自有气象记录以来周持续性降水量最大值。超过1998年周持续性降水,1998年7月17日至23日,累计降雨量才538.5毫米。
  截止7月6日12时,暴雨灾害造成武汉市12个区75.7万人受灾。共转移安置灾民167897人次,目前80207名群众处于转移安置状态。全市布设安置点68个。农作物受损97404公顷,其中绝收32160公顷。倒塌房屋2357户5848间,严重损坏房屋370户982间,一般性房屋损坏130户393间。直接经济损失22.65亿元。因灾死亡14人,失踪1人。
  我们不是花了几千亿修建了三峡大坝吗?当初不是说三峡大坝可以抵挡万年一遇的洪水吗?2006年5月19日,中国工程院院士、长江水利委员会总工程师郑守仁在出席三峡大坝全线到顶新闻发布会时多次强调,“三峡大坝最大的功效就是防洪”!郑守仁指出,三峡大坝建成后,其防洪能力将提高到百年一遇,并且三峡大坝的设计防洪能力是按照1000年一遇的防洪标准设计,即使真的遇到万年一遇的特大洪水,三峡大坝依然可通过有关辅助措施予以抵御。
  中国工程院院士、长江水利委员会总工程师郑守仁不是信口开河,早在2003年6月1日,新华社就发表过题为《三峡大坝固若金汤,可以抵挡万年一遇洪水》的文章,只是到了2007年5月8日,新华社才改口为《三峡大坝今年起可防千年一遇洪水》,而到了2008年10月21日,新华社再次发文称《三峡大坝可抵御百年一遇特大洪水》,等到2010年7月20日,央视网的报道却变成:“三峡蓄洪能力有限,勿把希望全寄托在大坝上。”
  正如贺卫方所言:“当年论证三峡大坝的好处就是可以有效地控制下游水量。现在的情况正好反过来:下游干旱时,大坝需要蓄水;下游闹水灾时,三峡却需要泄洪!”
  修建三峡大坝的钱主要来自于三峡工程建设基金,这个建设基金通过提高电价来收钱,李鹏当年说,全国每千瓦时电加价4厘钱。所以,修建三峡大坝的钱,等于是老百姓的份子钱和血汗钱。根据国家审计署2013年6月7日公告的《长江三峡工程竣工财务决算草案审计结果》,截至2011年12月底,三峡工程建设资金投入2078.73亿元。其中:三峡工程建设基金1615.87亿元,占投资总额的78%。后续又追加了一千多亿,等于每个中国人为三峡大坝捐了200多元!当初说等三峡大坝修好了,电费就便宜了,结果呢,电价不降反升。
  三峡工程究竟是利国利民还是祸害子孙?都不能偏听偏信官员和媒体甚至专家的单方面说法,作为普通民众更无法预知未来的隐患,只是一些反常的现象令人不安,比如三峡上游山体坍塌、比如长江沿岸崩陷、比如洞庭湖、鄱阳湖干涸……三峡工程除了发电,对防洪的帮助看来极其有限,过去宣传三峡的种种好处,现在不是坏处就一定是隐忧!
  黄炎培之子黄万里生前是极力反对兴建三峡大坝的水利专家,为此,他多次撰写长篇报告上书中央,并对三峡工程的灾难性隐患做出了一系列惊人的预见。
  黄万里认为:三峡大坝蓄水之后,清水下泄,会造成大坝下游长江干堤发生严重崩岸;三峡水库蓄水后,三峡大坝将阻碍长江航运的畅通;三峡库区移民问题将导致各种矛盾产生;三峡大坝排浑蓄清措施工无法解决水库淤积问题;三峡蓄水之后,水流变缓,河流的自净能力大减,三峡水库水质明显变坏,特别是过去水质好的支流河段,水质恶化问题更加严重;三峡工程发电并没有照亮半个中国,发电量不足全国发电量的百分之三;三峡水库将造成血吸虫病的蔓延,从高发病的湖南、湖北向原没有血吸虫病的重庆、四川发展。至于最后的出路,黄万里明确提出:三峡大坝若修建,终将被迫炸掉。
  三峡工程能抵御多少年一遇的洪水并不重要了,事实不断证明,三峡工程对生态的破坏对气候环境的影响是不可挽回的,未来如何处置三峡工程,对任何一个领导人来说,都是巨大的考验和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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